的,像是不愿意说真相,斟酌了好一会,缓缓郑重答道:“既然你问,就直说吧。我对她说,你今天也会来……她大概不想见你罢,就不来了……”
东方爷“哈哈”笑两声,把手中的满杯酒饮尽了:“原来如此。”
薛浅芜听着两男子的对话,忽然觉得可笑。赵太子可笑不必说,关键她自己也可笑,东方爷亦可笑。
赵迁摆弄了一会儿杯子,装出一副大度模样:“东方弟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东方爷顿了顿,仰头灌下了一碗酒,摇摇手道:“没了。她好就好。”
薛浅芜的眼泪,哗哗地落下来。却不是难过,她也说不上为何。
舟中传来赵迁断断续续的劝说声:“东方弟别喝了!再喝就回不到家了!”
东方爷双手乱摸胡摆道:“家?对了!我要回家!有她的家!”
赵迁看着形势不好,走出舟去。东方爷的侍卫显是候了很久,迎上前道:“太子!”
赵迁喜道:“你们来了就好!你家爷喝多了,带他回府去吧!”
侍卫迟疑地道:“那……公主怎么办?”
“蔻儿……”赵迁忖思了道:“她随本太子一起进宫就是了。”
薛浅芜怔怔望着侍卫背上的,烂醉如泥的东方爷。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