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脚下不稳,摇摇晃晃径往东方爷身上栽过去。
在这挣扯之中,薛浅芜身上的透明纱被撕烂,大片雪白的肩膀、甚至胸前的沟壑都裸露在了空气中。
东方爷的眼神如苍鹰犀利而漠寒,避开了身,同时一手横在半空,止住她往他身上跌来的趋势,一手竟压制不住无名火,甩了薛浅芜一耳光。
随着“啪”的脆响,东方爷低哑怒吼道:“你这薄情寡义、水性杨花的女人!”
薛浅芜愣住了,仿佛立在水中的无根基的朽木柱,颓然倒塌在地。
赵迁心痛地叫一声:“丐儿!”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看着薛浅芜苍白无血色的脸颊,东方爷眼里有一丝不舍和痛惜,旋即却别过了脸去,不再看她。
赵迁用手掌遮挡住薛浅芜的裸露之处,缓缓对东方爷道:“这一次便作罢。以后,不许你打我的女人。”
东方爷剧烈咳嗽了几声,拿帕子掩住了。喉结颤抖几下,没有作声。转身离去。
赵迁亦抱着呆若木鸡的薛浅芜,往书房地下室走去。秋飒看到一方帕子从东方爷怀里掉了出来,想拾起来再追着还给他,哪知瞥了一眼,立即尖叫出来:“天啊!血……”
如谷不知所措地站着,分外无助。秋飒则似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