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走去,大是不得主意:“东方爷病得不轻!要不要告诉主子呢?”
如谷点点头,复又摇摇头。
秋飒伤心道:“还真是纠结。他俩不知是几辈子修的冤孽,明明爱得不行,还要这样伤害对方!东方爷病重着,我看主子的情况也好不了哪儿去!我说这些天从宫外请来那么多医生们,在给谁看病呢,怪不得那病人眼熟得紧,原来正是咱们主子!”
如谷的眼泪啪啪掉下来。跟随丐儿主子这些日来,她亲眼目睹了东方爷两人的恩爱,直至今天的互相折磨与伤害。若有可能,她想把所有的纷端对东方爷详述一遍,那么就算死了,成全一对儿有情人,也无怨了。然而现在,她张口说不出半句利索的话,又不识几个字,哪有机会对东方爷说呢?
赵迁把薛浅芜扶在床上睡了,随后出来对秋飒和如谷道:“你俩口风紧些,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今天的事!也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丐儿的住处!”
如谷和秋飒心惊胆战地对视一眼,低低应了。赵迁指着远处一点粉白色吩咐道:“把你们主子的衣服,捡回来吧。”
两人去了。秋飒拿起衣服,边抖上面尘土边道:“也真纳闷,好好一件衣服,主子怎么就不好好穿呢?换做我是东方爷,我也觉得伤自尊!是男人都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