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星眼半张,娇态软体,在抓狂地褪着衣服。
他感到一阵阵抑制不住的冲动,那热浪几乎要把他吞噬。多亏了他功力深,拿一部分抵挡/欲/火,才稍微熄了点。他预测支不了多久,为防意外,想要退出丐儿帐篷。
在门外立着的老将军,见他出来,一把又推他进屋了,叹道:“老夫这辈子没做过不光明的事儿,既然做了这么破天荒的一件,就坦白承认吧。我给你俩酒里下了‘回春蒙汗药’,是上次从俘虏身上搜来的。”
丐儿神智并未完全丧失,恍然听得这句,又惊又怕,却半分由不得自我。
“父亲!”西门默义无奈而着恼道:“你怎这般糊涂!明天还有重大任务,您……”
“天亮之时药性自解,但人的筋骨会如散了般。在药性未解之前,她会痛苦不堪,如果你想让她受尽折磨,你就继续耗费你的内力逼退自己的欲念吧。”
丐儿隐约听出大意,断续呻吟道:“不要……啊……”她的不要,意思是不要让西门默义耗损内力。
西门默义却以为她是在拒绝,使劲压下去一波又一波翻涌的热血,道:“父亲,快想办法……解药……不然明天……我们怎么救你。”
老将军一派豁出去的洒然,哈哈笑道:“老夫一介鳏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