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儿子也走此路,所以迫不得已,用了狠招!只不过痛苦些,你们若熬过了,老夫自然再无话可说!你们熬了过去,只怕明早已如烂泥,那你们明天就好好休息、还原体力,不用送老夫上路了!这条老命,我何曾在乎过。”
西门默义一句三喘道:“父亲……您不能这样……您不能独自上路……”
老将军执拗道:“老夫用生命赌最后一次。赌赢了这辈子无遗恨,赌输了便归于黄泉!”
西门默义一边受着/欲/望之苦,一边忍着锥心之痛,“扑”的吐出一口血来,摔倒地上。
老将军神色微动,却忍住不去扶。
“少将军……”丐儿的声音已被霸道药性攻得失去了正常本色,像是媚艳毒药:“你过来……”
西门默义的脸色,奇异的一阵红一阵白,他摇头道:“不……”
“我不要……你丧失功力……”丐儿道:“也不要……老将军……死……我要……你过来……”
这太诱惑。西门默义在片刻的不坚定中,忍耐宣告崩溃。他渐渐地匍匐着向丐儿靠近,到了她的身旁。
丐儿抚摸着他的脸:“何必……忍得……那般辛苦……又怎能,拿性命赌博……”
西门默义喉咙如燎,说不出任何话,如干涸的鱼,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