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没再说下去,李皇后和赵迁也知其意。
赵迁想了想道:“夜漠王朝紧邻焱赤王朝,夜漠王朝若强大了,焱赤王朝定会惶恐不安,害怕被吞并了。儿臣觉得父皇不必用重兵来对抗,悠着点儿,‘兵来土挡将来水淹’即可。焱赤王朝自然不会坐视夜漠遮天蔽日,一方独大。咱们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更好么?”
李皇后听罢,脸色一滞,赵渊已开口批评道:“夜漠前年新帝登基,两年养精蓄税、整顿兵卒,估计没有一番作为不会班师回朝。以夜漠的来势,这次只怕志不在小,不占去我朝的大片良田不会罢休,最不济的,也要在万千夜漠黎民百姓前体面一场才作罢。这次,我为鱼肉,夜漠为刀俎,怎能坐收渔翁之利?焱赤只怕虎视眈眈,正等着我朝和夜漠两败俱伤呢。”
“这……”赵迁转圜道:“要不,就继续重用西门将军吧。毕竟国难当头,需要同仇敌忾,西门默义又是将门之后,作战经验颇丰,应该能与夜漠新帝一决高下。这仗打赢了,再培养新将军也不迟啊。”
皇上赵渊久久看向赵迁,叹了口气。
李皇后紧张得汗水都渗在鬓发里面了,湿湿的堵得慌。迁儿,还是太年轻大意了,考虑很不周全。再怎么说,去年皇上担心西门老少将军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