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晏大人,填词作诗虽是内心心志的反映,但也未必便词如其人;大人既然问我是否能真如词所说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朝朝暮暮’,草民只是对七夕之夜牛郎织女相会鹊桥之事的一种慨叹和希望,说白了,用意虽是宽慰,实际上乃是无奈之语也。”
苏锦此言一出,众人大哗,自己写的词,自己却不认同词观点,这不是自相矛盾么?本来众人一致认为词的精华所便是这种豁达大的对待爱情的态,让人耳目一,没想到苏锦居然会推翻自己的观点,这苏锦的脑子里到底想什么,真是教人琢磨不透。
“苏学子,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么?”唐介叹息道。
“是啊,词之意本是极为豁达慷慨,此番又是这般说法,这简直是……简直是个笑话了。”官员们附和道。
晏殊也极为惊讶,他搞不清苏锦所言是何用意,难道是情急之下的口不择言,抑或是故作惊人之语博人眼球么?晏殊对苏锦的一腔期待彻底冷却下来,摇头不语。
苏锦拱手道:“大人容禀,下作词喜欢站词的意境考虑,譬如这《鹊桥仙》一词,下曾想,织女受天条所制,本不能与牛郎终身厮守,而两人均无力改变现状,于是一年一的相会实属无奈之语,难道下不应该表达这种无奈之情,反倒要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