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分离一年才见一次的相会鼓掌欢庆么?如果说诸位大人是这般理解拙作的,下只能摊手无语了。”
    众人听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停止了议论,都侧耳细听起来。
    苏锦续道:“下虽一介草民,但芥子之民亦有悲欢,我虽年少,也未真正经历过生死离别之事,故而词作也有故作闲愁无病呻吟之弊,实属难免;但这不代表下便对人生悲欢情爱没有自己的态,既然晏大人问下现实之遇到此事该如何?下也坦诚相告,一年一的恩宠相会下绝不屑为之惊喜,既然两情相悦,何不终身厮守,自由自的相守三日,堪比天条制约下的一年一;三日如一生,此生足矣,下的本意是宁求刹那芳华,不愿终身悲苦之意”
    众人耸然动容,苏锦的话不啻一道惊雷滚滚而下,他虽说的隐晦,但实际上清楚的表达了一种叛逆的态;这一点众人想也不敢想,大庭广众说出来怎不叫人心惊。
    这话听属官们的耳是一番滋味,听晏殊的耳却又是另一番滋味了,晏殊听出来的是苏锦的一种态,联系到晏碧云和苏锦身上,所谓的天条便是大宋女子头上的三从四德尊儒守节之道,苏锦的意思便是绝不肯为这些东西所制约,从而间接的表达了自己对晏碧云的态,管他什么人言可畏,管他什么守节全义,喜欢便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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