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众文武瞪着晏殊,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一般,此人还是那个左右逢源圆滑如鼠的晏殊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如此的不认风头,放着皇上搬来的梯子不下台,反倒像是煮熟了的鸭子嘴——死硬死硬,难道是忽然脑子短路,气糊涂了不成?
    吕夷简和杜衍虽然惊讶,但是却暗自窃喜,这老小子失心疯了,人证物证均在,居然当面翻案,这下看皇上还怎么护着你,你自己不识抬举,需怨不得别人,我们也没想把你怎么着,只是不想让你抢相位罢了,大不了你还干你的三司使,但是这样一来,怕是你三司使也干不成了。
    在吕夷简和杜衍幸灾乐祸的眼光里,晏殊缓缓道:“皇上,臣这么说并非说苏锦矫诏无罪,而是因为苏锦在给我的呈报中并未提及此事,眼前所有的证据仅仅从吕大人手中的一封信而起,真正的证据臣一个没见到,事不目见,而凭耳闻岂能定罪,何况是这么大的一个罪责,臣不敢随便相信。”
    “你是说老夫捏造不成?”吕夷简一蓬胡子吹得老高,激动地满脸通红,手脚都有些颤抖,抖着嘴唇道:“皇上,请你给个公道话,我吕夷简何时在朝堂之上敢于胡言乱语?晏大人如此说,便是在公然怀疑老臣的人品,请恕老臣不能容忍。”
    赵祯沉着脸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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