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心里极其不痛快,这个晏殊也不知中了哪门子邪,居然胡乱说话,刚才不给自己面子便罢了,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驳了面子,但此刻却又胡搅蛮缠,指谪起吕夷简的不是来,这实在是不应该。
晏殊拱手道:“吕相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可不是说吕相捏造证据,我只是提醒吕相,仅凭一封私人信件上所言,你便能认定苏锦所做之事么?要定罪起码要有呈堂证供,不仅要有人证物证,还需对质相询,看看是否严丝合缝合乎逻辑,若是戮力办差之人反倒受了冤案,岂不是教人齿冷么?”
“笑话海南路转运使还敢捏造?这封信虽是私信,但在老夫看来,上面的话怕都是事实,给个天做胆,王启年也不敢糊弄老夫。”吕夷简大声咳嗽,喘着气道。
杜衍忙上前搀扶道:“吕相息怒,身子要紧,可切莫为了此事伤了身子。”转头朝晏殊怒道:“晏大人,你太过分了,当着皇上的面随便怀疑朝廷命官的诚实,你这是要干什么?”
晏殊正色道:“杜大人此言差异,事关一人生死名节,而此人又新立大功,岂能马马虎虎?必须要谨慎再谨慎,若是随便便为人所诬,弄出冤案来,岂非有损朝廷尊严。”
“转运使信中都说了,匪首大老王亲口招供,还写下供词画押,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