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了什么罪我怎么知道,卑职只是奉钦命粮务专使之命来拿人,有什么话你和专使大人说去。”
“苏锦?他一个小小专使凭什么拿我?你们是扬州的兵马怎么会听此人的号令,这是逾矩,这是违例。”
潘江喝道:“少罗嗦,拿下!”
士兵们七手八脚将郭品超扭住,郭品超挣扎叫骂道:“我要见府尊大人,我要见路转运使大人,我要见皇上!”
潘江冷笑道:“怕是你要见阎王爷了,带走!”
厢兵们揪着郭品超的脖子便往外走,郭品超胡乱踢腾,惹得抓着他胳膊的几名厢兵火起噼里啪啦的照着他的脑袋一顿乱打,郭品超何曾吃过这个亏,羞愧欲死,但却也老实了。
潘江转身朝噤若寒蝉的郭家大小喝道:“你们给我听着,本人扬州厢兵指挥使潘江,奉粮务专使苏大人之命前来捉拿犯官郭品超,暂时与其他人无赦,但是你们须得老老实实呆在宅子里听候传讯,本指挥将留下一队厢兵把守前后门,你们谁要是敢硬闯,休怪刀剑无眼。”
说罢带着众人压着郭品超匆匆而去,潘江一走,郭宅中顿时闹翻了天,胖胖的郭夫人衣衫还没穿好,敞着胸脯子便在房中呼天抢地起来,几名婢女拉也拉不住,小厮们赶紧上前扶起瘫坐地上的主母,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