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什么尊卑之限男女之别了,主母毕竟是主母,虽然长得肥胖了些,但是胸口当真有料,小厮们搀扶之际不免偷眼猛瞧,挨挨碰碰之际倒也心满意足,至于主人家罹遭大难之事,关我屁事?
郭品超被压出郭宅大门,一阵寒风袭过,衣着单薄的郭品超不禁打了个寒战,身子开始瑟瑟发抖;可是眼睛一瞥街上的人群,他的心顿时比身体还要冰冷。
一队队的官兵站在东门大街上,每一队士兵都揪着一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家伙,这些家伙都是熟的不能再熟之人,提刑司沈大人、押司王大人、漕运司周大人,仓司、提学司等等府衙各司首脑全部在内,还有些平日自己不待见的小部门的官长也都被叉着脖子站在寒风中发抖;郭品超终于明白了,事情不好了,大大的不好了。
这些人大多住在这条街上,大家虽都闭口不言,但是只要有人往这东大街的宅子里一搬,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儿,只是互相都装糊涂罢了,此刻被人一网成擒,十之**都明白是什么事儿犯了。
郭品超叉腰站在门阶上大声喝道:“犯人可曾漏网?”
几名都头拱手上前回禀道:“东大街犯人尽数落网,只有一人拒捕,兄弟们下了手砍伤了腹部,不知道他能不能撑的下去。”
郭品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