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几千间下来,拿来做生意不肖三年,本使怕就是天下第一巨富了吧。”
众人经苏锦一提,这才想起那契约中的价格明明白白标明是一百贯,这个价格买间犄角旮旯的三尺烧饼铺都还不够,凭什么买的下东四街的三间十丈铺面,这里边绝对有猫腻。
苏锦微笑着冲台下拱手道:“有哪位做生意的东家出来帮本使理一理,七年前,扬州的铺面例如此间地段大小,当值钱几何?”
立刻有一名胖乎乎的东家摸样的人举手道:“苏青天,老朽孟德刚,土生土长的扬州人士,家中做的是茶饭铺生意,在扬州经营也近三代了,适才大人所言时间乃是康定元年,那一年老朽的孙儿出世,倒也……”
旁边人不满的打断他道:“孟老爷,大人是问你价格之事,你净扯你家产业,你家孙儿作甚?”
孟德刚忙摆手道:“不是不是,老朽是说记得那一年的年份,因为那一年孙儿出世,我便拿了积蓄在东三街买了两间铺面,原是为了家添新丁,业添新铺,图个好寓意,这也是祖上的规矩,家中每添男丁,必新置铺面,就是将祖业扩大,传于子孙的意思。”
苏锦呵呵笑道:“这倒是个好办法,你家祖上倒也精细,家中添了男丁便扩大产业,若是添了女子便守住,以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