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外姓之手,哈哈。”
孟德刚脸红道:“大人,蔽祖上确实也是这个意思。”
苏锦拱手道:“祝你孟家子孙兴旺,人丁济济,然则那两间铺面的价格几何?”
孟德刚拱手道:“多谢大人吉言,那两间铺子当时花了老朽纹银一百一十两,折合铜贯约一千三百贯,这还是在东市三街,若是四街,啧啧啧,老朽保守估计,一间铺子起码值*百贯,三间铺面总要有个两千七八百贯的样子。”
众人咋舌相视,近三千贯的铺面居然花了一百贯便拿下了,这是卖铺子还是送人情?
孟德刚又道:“大人所言那三间是十丈铺面,也即是说一间三丈三,这样的铺面价格还要翻倍,因为他的面积和寻常铺面相比大了一倍有余,老朽家中所有铺面未曾有过超过一丈五的。”
苏锦道:“也就是说起码五千贯有余?”
孟德刚道:“少于五千贯断然买不着,便是五千贯也必是铺面东家遭难或者急等用钱,否则断不会买的这般贱。”
苏锦拱了拱手道:“多谢孟东家指。”转身回头看着冯敬尧道:“听到了么?五千贯都买不到的铺面,你花了一百贯便买下来了,为了防止他人高官追究,你才像模像样的弄了个房契,还请了杨三做中,似乎是手续完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