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地步;这供状上说,那天你下了两道相反的命令,一会命鲁芒去接班驻防,一会又下令让鲁芒带兵去南城接防,是受了冯敬尧指使是么?你说冯敬尧对你只说是感觉形势不妙,所以先将家产财物转移出城外庄园之中,难道当时你便没有怀疑么?”
郭品超道:“我确实……有所揣度。不过仅仅是揣度而已,并无证据,所以也无法再供状上写明。”
苏锦道:“你的揣测是什么?”
郭品超道:“我认为冯敬尧绝非是送家小财物出城那么简单,若是如此,何须半夜出城,府衙并未禁止人员外出,也并没限制他的自由,多半是他觉得苏大人会在一件事上找他麻烦,而此事便是……屯粮。为了不被抓到证据,我私下猜想定是要借北城这条道,将粮食运走藏匿。”
苏锦道:“你既然猜到这些,为何还愿意帮他?”
郭品超痛心疾首道:“在下猪油蒙了心,为其所狭持,自然不敢去管他的事。”
苏锦头道:“倒是我多此一问了,你本就是他手中控制的卒子。你可知道他的粮食去运往何处么?”
郭品超连连摇头道:“这我如何知道,专使大人说的没错,一入他彀中,便是他控制的玩偶,越是时间久,便越是兴不起反抗之念;而且此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