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毒,既用美色陷阱控制,又不断的给予好处,恩威并施,着实难以抵御;平日里我们的联系也并不多,但是只要他发出指令,我等若不照做,便是身败名裂之局。”
    苏锦哼了一声道:“无法摆脱?怕是你们不愿摆脱吧。”
    郭品超叹息道:“也不是没人试过,两年前府衙仓司宋淼,也曾入其彀中,但是宋淼不甘如此,雇人去偷自己的供状,结果供状没偷到,去的人被抓,供出宋淼来;于是冯敬尧便指使官员们硬是将宋淼参劾罢官,宋淼曾将整件事都说了出来,但是被众人异口同声的视为攀诬,而且尚未押解到京城复审,便在狱中被人勒死,最后落得个畏罪自杀之局。经此一事,谁还敢动子?”
    苏锦皱眉看向宋庠,问道:“两年前?府尊大人岂非已经在任上了么?”
    宋庠惊讶道:“宋淼不是畏罪自杀?”
    郭品超道:“府尊大人,哪有此事?那是提刑司沈大人放了冯敬尧的爪牙进去牢中,生生勒死了他的;当时宋淼的案子你曾命本人全权审理,他说出事实真相的哪一节,你自然是不知道了,问询的卷宗也随后销毁了。”
    宋庠大怒道:“你……你们当真是无法无天,当时本府初来扬州赴任,对于情形不是很了解,只能依靠你们这些旧属,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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