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不做声,晏殊又道:“你也学乖了,懂得明智保身了,这也不能怪你,便是你去,也难有所作为,看来老夫是真的高看你了。”
苏锦心道:“还跟我来激将法,少来这一套。”
富弼看不下去了,起身道:“岳父大人,您又何必强人所难,苏贤弟确有难处,小婿也不想将他拉入此事之中,明日小婿奏请圣上,另选一名副使便是;此番我一切按照皇上指示去做,出了事,皇上总不能说什么了吧。”
晏殊叹道:“彦国,你怎么不明白呢,即便你按照圣旨办事,只要条款对大宋不利,便有人出来参奏你;他们只会针对你,而不会承认你是依旨意而为,而到时候你以为皇上会站出来自承是他的旨意么?决计不会!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的错便是臣子的错,皇上犯了错,臣子背黑锅,老夫说的可是心窝子里的话;要不是在座的都是我子侄辈最亲之人,老夫岂会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
富弼大声道:“既如此,小婿倒也放开手脚一搏了,大不了事情办砸了丢了官职便是,还能怎样?”
晏殊皱眉道:“官职是小事,就怕丢了性命啊,如果双方一旦谈崩,当真兵戎相见,你便是千古罪人;目前这种情形之下,我大宋绝不是辽国对手。”
富弼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