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回还请小姑爷救救我一家子,我一家子大祸临头了。”
苏锦不明所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晏淑珍抽抽噎噎的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苏锦,最后流泪道:“我家官人怎会有谋逆之心,想来是有奸人陷害,现在那石官人已经被大理寺拿走审问,官人虽未遭拿问,但恐怕也不远了;这谋逆之罪可是天大的罪名,又有那封劳什子信做证据,一旦石大人开口指证,我们一大家子几十口都要没命了。”
众人目瞪口呆,齐齐倒吸了口凉气,苏锦也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居然出了这么档子事儿,石介写信劝富弼废君立新,这事怎么听怎么不靠谱,苏锦的第一反应便是富弼遭人算计了,这一回下手之人是意欲置富弼于死地,谋逆之罪那是诛连九族之罪,一旦定罪,晏殊也跑不了。
“富大人怎么说?”苏锦负手踱了几步转身问道。
“官人十分气愤,觐见皇上想辩白,但皇上不见他;官人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等伎俩皇上不会相信。”
苏锦叹道:“富兄还是那个脾气啊,这等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皇上连石介都拿了,显然是有些相信了,这时候不自证清白,那就是在等死啊;此事一出定然有很多人跳出来要求严惩,富兄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