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淑珍哭道:“所以我才赶了四天的路来求小姑爷帮我家官人开脱,我家官人性子执拗,他是绝对不会自己去证明清白的。”
苏锦皱眉道:“晏相难道没有救他的打算么?”
晏淑珍道:“爹爹要避嫌啊,他是宰相,犯事的是他的女婿,如晏府山下也有牵连,再去掺合的话,岂不是越弄越糟糕么?爹爹因此事自请辞去相位,皇上没有答应,但说此事爹爹为了避嫌不得过问,一切弄明白了再说。”
苏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种种迹象表明,赵祯似乎是对这件事有些相信,那是最难的部分,一旦赵祯信了,加上有人煽风点火,很有可能即便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会拿办富弼,在这种事情上,赵祯绝不会手软。
苏锦踌躇良久,理不清事情的线索,沉吟不语,晏淑珍再次跪倒在地道:“小姑爷,目前只有你能救我家夫君一命了,你若不救,我们家便没希望了,当然奴家也知道小姑爷的难处,这些事大家都是避之不及,小姑爷不答应也是情有可原的,奴家太自私了,原该想到这一节。”
晏碧云轻声安慰道:“姐姐莫急,我家夫君岂能见死不救,容他想想办法啊。”
苏锦明白,这件事上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明哲保身,但自己若这样做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