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深刻的残戾从嘴角蜿蜒而过,“没事,就让她去蹦达几天,原想放她一码,是她自已不要命!她既然想疯,那我就让她变成真正的疯子。”
沈千染轻蹙着眉峰沉思片刻,突然又交代一声,“这几日让兰亭的暗卫都不动声色,看看瑞安究竟想干什么!”
水玉突然想起,便道,“哦,对了,二小姐,南宫太子接到东越皇后的急函,黄昏时,有来向二小姐辞别,我看二小姐睡得沉,实在不忍心叫醒你。好在南宫太子也很明理,只说以后二小姐需要他的地方,只要派人给他传个消息,他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水玉脸色微微沉重,带着担忧的神色道,“那些玉蛟也匆匆跟南宫太子走了,好象东越发生了很急的事!”
“这一次多亏了他的帮助,这些年,我欠了他太多的人情,将来都不知道怎么还!”沈千染摇摇首,她现在没有心力去操心南宫邺的事,她轻叹一声不语。
寝房里突然变得沉静,沈千染看着窗外的月光,心思一恸,低声问,“你说七殿下救了赐儿,那爹和你带走赐儿时,他有说什么么?”她心里最看不透的一个人,应算是兰锦了。
当初,兰悦仪给她下毒时,她和赐儿的命也算是他救下的,但如果说,他知道与她是同胞兄妹的话,那兰悦仪为难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