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忍心在树上呆那么久,而不下来为她解围,这似乎又说不过去。
她的心猛地一跳,突然想起,三年前,娘亲突然拿着暖血玉入宫为她求解药,这事,虽被兰御谡压制住,但却不可能瞒过几个皇子。
但凡皇家子弟,哪里有几个是简单的,多少宫里头都有自已的眼线。
而沈家夜宴时,兰锦上前敬了娘亲一杯酒,她心中一跳,心想,兰锦肯定已经知道自已的身世。
“没有,当时营里发生刺客,七殿下忙着,我们走时,倒是那些武将很舍不得,还有就是那文家的小姐哭不肯放人,说赐儿是她捡的,就是她的了。哭得惊天动地……”水玉忍不住一笑,添了句,“这孩子,和赐儿也是挺有缘的。”
沈老夫人一早醒来,便觉得唇舌干燥,料想是心火又上来了,但撑起吩咐杏桐给她倒杯玫瑰露漱漱口。
一旁正在吃着早膳的杏桐有些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将手上的筷子一扔,衣角带风地走到一边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浓茶,又慢吞吞地走到沈老夫人的榻前,手一伸,“老夫人,喝吧!”
沈老夫人抬起重重的眼睑盯了杏桐一眼,“哼”了一声接过,刚饮了一口便吐了出来,一把摔了杯子,骂道,“我说的是玫瑰露,你给我喝的是隔夜茶,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