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散了头发靠在床榻正眯着,这下连头发也来不及梳,就急急地跟着含风去了赵老夫人的寝房。
执画已经被传到,正低着头跪在赵老夫人的院外。齐嬷嬷故意从执画身边走过时,压低声线,飞快扔下一句,“照实说!”
赵老夫人正柱着虎头拐杖在寝房的外室来回焦急走动,一见到齐嬷嬷便喝令把门关了。
众人无声退下,齐嬷嬷披头散发半跑上前就跪到了赵老夫人的跟前,四肢伏地连磕了三个响头,“奴婢请老夫人训话!”
沈老夫人将拐杖用力在齐嬷嬷的头顶边重重一声落地,冷笑道,“你也算有点见识的奴才,说,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会训完你,马上训执画那丫头,要是你们俩敢欺瞒半句,我丑话说在前头,别说是你,就是你的家人老身也不会放过!”
虎头杖敲在地面发出的声响直穿齐嬷嬷的耳膜,饶是她一把年纪了,此时伏在地上的四肢仍然瑟瑟发抖,“老夫人请息怒,奴婢再也不敢妄言半句!”齐嬷嬷连连磕着头,便详细地把当日离开水月庵的情况详说了一下,又将当时瞒下来的意图说了一次,仅仅只是为了赵十七的清誉考虑。毕竟府里人多嘴杂。
齐嬷嬷是赵十七的乳娘,对赵十七上心,赵老夫人向来也知道。何况,赵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