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何回答。
“你会哭么,为我?”他问了第二遍。
她憋了半天,咬牙道:“……你脑子里长虫了么?这么触霉头的问题问个不停,还让不让人好好开车了?”
身边的男人表情松懈下来,轻笑一声:“我又没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就不能好好开车了?还是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才这么心神不宁?”
“我懒得理你……”
两人一路斗嘴,好容易达到目的地,韩单将车停在一幢造型不规则的银灰色建筑前。男人下车绕到她这一边,将门打开。
“不是做司机么?我已经按要求送你到这儿了,还要干嘛?”她一抬头看见那人警告意味明显的眼神,气势骤减,“……呃,不然一会儿我来接你?”
“是想我抱你下来,还是你自己走下来?”他凤眸微敛,居高临下。
韩单被这句话吓住,眼见那人伸手过来,兔子似的蹦下车。
“陪我进去逛逛。”男人扫她一眼,悠悠的走进大门。
她恨不得将他戳出几个窟窿来,一面在心里画圈诅咒他,一面无奈的小步跟上。
某人将两张白色的邀请函递给了前台,带着她进了门。
在这座h城最大的艺术展览馆里,正在举办的是某位抽象派新锐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