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品展。韩单对着门口那一长串字母辨认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能完整的念出一个准确的发音来。
一进展厅,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三米高的巨型油画,色彩浓烈颜色跳跃,她定睛凝神看了半天,幽幽的叹口气。
“觉得怎么样?”纪云翊见她好似颇有感悟,问。
她苦思片刻:“触目惊心。”
“我以为这个词是用来形容惨案现场的。”
“这张画就像是被来要债的泼了红油漆的生锈的铁门,难道还不算惨么?”她反问。
这展览大约只邀请贵宾,人数不多很是安静。韩单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仍旧很突出。跑来看这种画的大都是高雅的文艺青年,纷纷用目光向这位毫无“文艺细菌”的普通青年表示嫌弃。尤其是站在不远处的长发青年,狠狠的瞪她一眼。
两人走到另一幅面前,纪云翊问:“看出什么意境了么?”
韩单盯着那白圈中间的黄圈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咸鸭蛋。”
他憋着笑继续看画,肩膀一颤一颤的。
“这位小姐的想象力真丰富。”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两人背后飘过来,吓了她一跳。
说话的正是那个长发青年。他很瘦,皮肤在那身黑色的西装衬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