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未来,这一发现,让他禁不住心惊胆战,原来投奔安王爷时最后一丝疑虑突然烟消云散,一缕阳光带着温暖照亮心胸。
“周遭的山匪与标下都见过面,标下一定完成任务!”干闰信誓旦旦。
……
回到女子的军帐,军营的帐篷太少,只能建立七八个大帐,其他的兵士都是和衣而眠,亏得是黄巾军旧部,简约惯了,倒是干闰带着不少马车辎重,拉开帐篷,安置了不少人,女子们全部住在一个帐篷,虽然济济一帐,却显见是照顾颇多。
几个侍女进进出出,端茶送药,刘协握着安牵的手仔细听脉搏,山中一场大雨,富贵的女儿安牵和罗嫣儿双双被风寒击倒,还有罗嫣儿的一个侍女折枝,三人并排躺在帐中,像是三只折翅的天使。
祢衡哄着罗嫣儿和折枝喝了药,静静躺着,周游于醒与睡之间,安牵尤为严重,昏沉之间胡言乱语,似乎喊着爷娘和哥哥安敦,安牵的手带着病态的苍白,软弱无骨,无力地搭在刘协的手中,仿佛一朵凋谢的紫罗兰,让人心痛。
刘协沉痛的手指发颤,他不懂医道,但却知道脉搏的意思,安牵的脉搏无力而急促,只消轻轻按压,便悄无声息,这是一种极为危险的信号。
吕青奴用一个新的浸水帕子换掉安牵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