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肥缺,他们掌科举、掌祠祭;管宾礼、管宴请,无一不是油水颇丰的差事,脑满肠肥的从九品司务被拖到地上时,已经吓得如一个紫红的包子,抖着身子看着一旁的简青阶,满是求助的神色。
“莫看了,那是二品大员,不能轻易用刑的。你呢,要么赶紧升上二品,要么给我说实话,不然这身肥肉是不保了。”易轻寒提刀而立,笑着用刀背拍打着司务的肩膀,目光凛例。
“大人,简大人。”那司务抖着身子,看着简青阶。
简青阶强装镇定,想要说什么却又不能说,只是用眼神暗示着那司务。那司务看了眼简大人,便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易轻寒不屑地一笑,提刀插入。一声惨叫又充斥了满耳,那刀来回刮了几次,肉便支离破碎地血红一片。那司务昏死过去,易轻寒仍不收刀,于是昏死之人又悠悠转醒,接着又是声声惨叫。简青阶双腿站立,却不自觉地打起了摆子。素闻东厂人行事诡异狠辣,却不曾亲眼见过,如今算是身临其境,外面浓浓的年味,牢里却是冰火两重天。
“鹰犬,阉狗!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那司务疼昏了头,嘶吼着骂着,随即又昏了过去。
易轻寒收了刀,撒了一把盐在那破烂的肉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易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