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儿,小胳膊张牙舞爪地却丝毫使不上力。
幔帐轻晃,轻声昵语,红烛灼灼,窗影斜斜。
帐内细语变成了轻昵,耳畔轻昵变成了摩挲,温柔摩挲变成了轻响,声声轻响变成了低吟。
礼部尚书简青阶被请进了东厂,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还算客气地逮捕。易轻寒将赖力朋的血书交与了夏明,夏明又添油加醋地将此事告知了庆元帝。庆元帝到底心软,念及多年的情分,下令不可草草结案,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庆元帝有心给赖力朋机会,但也不想动简青阶,于是下令东厂严办此案。夏明琢磨着庆元帝的意思,又下令易轻寒不可对简青阶用刑,以免日后庆元帝若是心血来潮,事就不好办了。
当然,只要不用刑,其他办法还是可以用的,只要能达到目的。易轻寒将其他涉案的礼部官员关到了一个牢房里,拖出一个用了重刑的犯人,当场弹起了《春江花月夜》。
众位士大夫手脚发软,当场变昏死过去几个,少数见过世面的,尤其是简青阶,仍旧面不改色,一口咬定绝不知赖力朋进献之物何故突死。
“看也看够了,我看,咱就亲自试试吧。”易轻寒将那缩在后面的礼部从九品的司务拖了出来,按在地上便剥去他的衣衫。
礼部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