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丈****,看向卢玄植的目光再也不同了。
除了诸葛寒星之外,没有人注意到,宁采臣说了这么多,其实一直在重复着一个尖锐的质疑,在满城百姓和所谓虚名之间选择虚名的你,如何不是一个小人?
用着不同的语词。有层次的重复喝问,洗脑般的话语就此在两军之中深深扎根,原来,卢大人做这一切全部是为了他自己,而且,是赔上一城兵士的性命。无数家庭的破碎为代价。
卢玄植心中清楚,这是宁采臣的诡辩,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真的无法找出反驳的理由。
大军围城,还未开战,其实双方都已经明晓了胜负。他想要以身殉国,死守杭州,必须有追随者才行,而这些追随者。肯定是必死无疑的。
从某些方面来说,宁采臣的话也不无道理。
此一番话胜却千军万马,卢玄植用半辈子积攒出来的声望,营造出的人在城在,人亡城亡的气势被彻底冲垮。
人心散了,想要再聚集起来,无疑是一个笑话。再说别的,甚至有可能会引起杭州军对自己的怨愤。
“宁采臣。我服了,我输了。”沉默了许久。卢玄植右手握在了腰间的剑柄之上:“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没有之一,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