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愿个屁。”宁采臣眼睛一瞪:“把握剑的手给我放下去,你难道是一个只知道逃避的懦夫吗?你现在死了,就真的要遗臭万年了。以后的史书上会怎么写?自私自利的卢玄植被揭开伪善的面目,羞愧自吻于城头之上?”
卢玄植身躯一颤。眼眸中出现点点泪痕,竟是生生被宁采臣逼哭了:“难道我现在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宁采臣很认真地点头,指着满城的士兵说道:“你没有死的权利,你要对这些愿意追随你去死的士兵负责,你要对杭州府城之中的百姓负责。”
卢玄植怔怔地望着他:“我能够怎么负责?”
宁采臣盯着他看了一会。突兀笑了:“杭州知府怎么样?”
经过之前的几次震撼,众人心中本以为不管两人再说些什么,他们都能够保持住平静。没办法,实在是震惊到麻木了。可是当杭州知府四个字出口的瞬间,在场敌我双方,集体陷入石化之中。
良久之后,卢玄植最先恢复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三军之前,当不得玩笑,宁大人失礼了。”
宁采臣嘴角微微勾起:“你是不敢相信呢还是不敢相信?我的心胸广阔如海,容纳你的这一叶扁舟又有什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