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坐到了石椅上,长长喘出一口气,倒了杯茶,轻轻抿了一口,笑着道:“年纪不算大,这身子骨愈发弱了,也不知还能否坚持到封神事毕,或者谋算落定的一日,若是提早驾鹤西归……”
“家主慎言。”那管事连忙说道:“修行之人说话,虽说不是誓言,但传闻之中,句句都是金口玉言,不能乱说,否则是容易成真的。”
白继业哑然失笑,道:“你从哪里听来的野路子?”
管事闻言,反而讪讪一笑,不知如何答话。
白继业渐渐收了笑容,道:“好了,适才你跟那位清原先生的话,给我复述一遍。”
管事应了声,便逐一说来,竟是一字不漏。
白继业边听边是点头。
管事说完之后,面露疑惑之色,道:“清原先生似乎并无恶意,家主为何隐瞒不见?”
白继业轻笑道:“若是以往,倒还真的要见他,但是如今,不能再见他了。”
管事讶然道:“这是为何?”
白继业道:“因为他以往是不愿与我见面的,而这一次,他愿意亲自上门拜访,那么就不能见了。”
管事愈发迷茫,道:“小的不明白。”
“说来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