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失了礼数。
家里始终还要有长辈迎客才是。
她一个妇孺不好出面,老大出面才顺理成章,也是朝局紧张,不然就该请一天假才是。
到了第二日隅中(10点),虞幼窈去祖母屋里学“心术”,虞老夫人就说了闲云先生拜访的事。
虞幼窈有些惊讶,也仅仅只是一些惊讶,就道:“祖母请放心,我一定安排妥当了。”
虞老夫人见她这态度,就知道了,周令怀与孙女儿亲近,指不定许多事情,也没瞒着孙女儿,如此一来,心里对周令怀更放心了一些。
周令怀虽然与大房骨肉相连,但他性子淡薄,待人也冷淡疏离,心思宛如渊深,叫人琢磨不透,无从揣度。
若对大房没有归属之心,也是祸患无穷。
但是,他既肯对窈窈敞开心扉,那就另当别论了。
虞老夫人也没多说什么,只道:“如今朝野上下正值多事之秋,家里的事,处处都要靠你来周全,辛苦你了。”
平常还好些,便是出差错也不打紧。
可现今,整个京兆山雨欲来,眼看着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到来,指不定什么时候,这祸事就轮到自己头上了,哪容得半点差错?
虞幼窈知道轻重:“家里的事,虽是我在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