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忠臣,可这些也都是小事。都到这个地步了,就是一人授他们一个巡抚又能如何呢?
他拿起名单来看了几遍,脑子一片空白。眼睛落在纸上,心则没有。
把笔放下。
正在这时,明福的长随拿着一个折子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放在书案上。明福害怕又有了不好的军情或灾荒,狐疑地问:
“什么文书?”
“将军,这是签押房受到的京口副都统傅良递上的文书,奴才马上就送来了。”京口副都统傅良带人从江南逃到了浙江,又从浙江逃到了福州。明福把他扔到一旁不理,认为傅良就是一个被吓破了胆子的鼠将军。
“傅良……什么事?”
“他说贼兵深入,建宁糜烂,身为满军旗人责无旁贷,恳求将军派他去督建宁战事。”
明福猛然一喜:“什么?他愿意去建宁督战?”真的是出乎意料的惊喜啊。
“是,将军。”
“快读给我听!快读给我听!”
长随已经看过傅良的上书了,这时候读的一点也不结巴。傅良上书中的词语写得并不激昂慷慨,也没有充满忠君爱国的激情,只是很直白很坦白,他们这些处在南国的旗人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