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了逃都无处可逃的地步了。难道就要束手就擒,去跟陈逆做牛做马,被任意折辱吗?还不如拼死一战,死则死矣。
如此直白的话却是最能打动明福此刻的心,他是真真的被深深感动了,眼睛都闪着泪花了。“难得!难得!”嗓子开始哽咽,声音都打颤了。难得旗人里还有傅良这么一个大明白人。即使傅良向他要银子,十万八万两不嫌多,一万两万两不嫌少。建宁那里是典型的山多地少,八山一水一分田,说的就是那里。
傅良是准备把命都留在建宁了。他不需要带多少人,只要他身边的二三百南京旗兵即可。
傅良很清楚福州的状况,火器是还有一些,但还要留着守城呢。到了建宁,要是还指望福州支援弹药火器,是绝对的做梦,傅良更多是要靠刀枪冷兵器。
所以傅良只要钱,再要一大把告身。六七品武官的告身即可。
明福已经作好了决定,果断地吩咐说:
“你亲自去回傅良,让他去代替黄仕简总督闽北兵马。”
“黄仕简呢?”随从大惊,这是要临战拿下陆路提督吗?这不是临阵换将么,他怯怯地问。
“着他来福州!”
随从偷偷地向明福的脸上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