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反手之力的战俘啊,不是战场上玩白刃战。但何洋面无表情的立在旁边,那冰冷的目光让新兵菜鸟们不敢不下手。
两个队的海防兵加上港口区的警察,毫无压力的清洗了整个战俘队伍中的蛀虫,五十人被处死。剩下的西班牙战俘和其家属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当清洗告一段落,一个个大难不死的西班牙男女老少哆嗦着身体,小心翼翼通过士兵线划出的道路。登上特意为拉战俘、奴隶而设计出的铁壳木板马车,然后一群人都被拉进了隔离区。
这些西班牙人到底是爆发了病疫,虽然情况不是很严重,可也不能立刻就把他们投入到劳动生产中。
何洋看着背后繁华的东京码头,苦恼的踢着路边的一颗小石子。
他究竟要不要打报告到前线去呢?
刚刚他在用刀子割断那个西班牙人喉咙的时候,心中猛然升起了一股难以用言语描绘的畅快。他大脑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回响着:战争,战争!他渴望鲜血!
就何洋所知,来到北美后就被分布在东京和汉津的派遣军第二批人马和那一个团的禁卫军,马上就要被船运到曼萨尼约了,他们之前防备的是西班牙人的骑兵部队对于东京和汉津的扰袭。那支可恶的西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