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瞻看着脸红的跟猴屁股一般的童晓晨,傻笑起来,他自己也喝得有些高了,可还是不忘嘲笑别人。
欢腾的气氛衬托下,每个人的真性情都开始显现出来。童晓晨知道自己的酒量也就差不多这样了,所以接下来的几碗都是以水代酒。在这种混乱的局势下,水和酒的差别可能也无法细细分辨。
童晓晨搭着耶律瞻道:“兄弟,今天我看差不多了,就到这儿吧。再喝下去,我差不多就得倒了。”
“不行,童兄好不容易来一次,一定要喝到极致才是。”耶律瞻不依不饶,可他的舌头已经大了,说话开始不清楚。
童晓晨将他拉到一旁问道:“既然你认我这个兄弟,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无话不谈?”
“那当然,我对你有什么好隐瞒的。”耶律瞻的脚步已经不稳,依然扳着酒碗要往嘴里灌。
童晓晨阻拦道:“差不多得了!别再喝了,再喝下去得喝伤了。”
耶律瞻的酒碗被打翻在地上,“我告诉你,童兄,我们男人要的就是个面子。这面子有时候比命还重要。我这面子上次差点就被扯破了,我要是想要阻止同样的事情发生,我得想办法,想自己的办法!”
“你就别再胡说八道了,想什么办法,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