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安稳稳地陪着老板娘守住客栈就行了。”
“守住客栈?”耶律瞻推开童晓晨口齿不清道:“一个破客栈,做的再好还不是一个客栈。我守住它有什么意思,别人过来三两下就把我打趴下,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要是想要,我连一条裤子都留不住。”
耶律瞻开始大哭,哭的非常伤心,断断续续道:“你你不懂我的痛。我我没有能力守护我的妻子也没有能力守护我的财富。我我我就是一个废人。一个废人压根儿没资格活着。”
“谁说你是废人的?你好的很,精明的很,绝对不是一个废人。”童晓晨想把他移到一旁的桌椅上。
耶律瞻挣扎道:“我这样的废人根本配不上她。她跟着我只会受苦,过着提醒吊胆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就算女人不介意,我自己都不可能不介意。”
耶律瞻泪流满面,仿佛受了最大的委屈。他开始哭诉:“一个男人在婚姻中过得有多艰辛,你知道吗?”
“不,你不知道!因为你光棍一条,根本不懂得婚姻和家庭的烦恼。”耶律瞻开始自说自话,“家庭对男人的压抑是潜移默化的。没有自由,没有自由,你懂吗?”耶律瞻扯着童晓晨的衣襟,渴求着回答。
“我懂,我懂。”童晓晨企图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