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布图穿好裤子,被童晓晨押出了玉米地。童晓晨吹了个口哨,阿彪就欢快地跑了过来。
童晓晨带着阿布图回到家中,刚一进门,童晓晨就被装潢的富丽堂皇震慑住。他说道:“好你个阿布图,一点也不老实,一千两金币便宜你了。”
“一千两金币可是说好了,再不能高了。”阿布图生怕童晓晨再坐地起价,赶紧道。
两人还未走到内堂,只见一个身材肥硕的女人叉着腰,骂骂咧咧地走出来道:“你个老不死的,出去这么久才回来。”
那女人过来就拎着阿布图的耳朵,丝毫不留情面。阿布图痛的呀呀直叫,口里求饶道:“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女人满脸横肉,斜眼看着阿布图旁边的童晓晨道:“他是谁?”
阿布图道:“一个朋友。”
“带朋友到家里不用先向我汇报一下吗?”那女人怒目圆睁道。
“事出紧急,所以就没有汇报。”阿布图道。
童晓晨有些不耐烦道:“阿布图,我的时间是非常有限的。”
阿布图赶忙躬身点头道:“是……是……我知道。”
那女人看向童晓晨的眼光就更加疑惑了。阿布图附在那女人耳边道:“老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