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千两金币。”
那女人一听立马跳脚道:“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好大的胆子,狮子大开口。”
阿布图见女人发怒,立马拿手护着头。女人的拳头已经如雨点一般落在阿布图的头上和身上了。
打了一阵后,女人方才罢手。童晓晨干咳两声。
阿布图知道进退两难,挺起躬身的背部,面红耳赤,大声骂道:“臭婆娘,我让你拿钱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我让你拿多少就拿多少。这钱都是我赚的,你只不过负责管理。我不发火,你还真上天了,信不信我明天就休了你。”阿布图说完这些话仿佛拼尽了全身的力气,额上的汗珠不断滚落。
女人似乎从未受过这一遭,瞪着眼睛看着阿布图,有些不可思议。随即,那女人重重打了一下阿布图的头,怒道:“你吃错药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怎么不敢?你是我老婆,要么听话,要么滚蛋。”阿布图硬招似乎用的越来越得心应手。
那女人何曾受过阿布图这种态度,没有接着强硬下去,反而一屁股坐到地上,哭了起来:“你这个杀千刀的,我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维持着、管理着,你竟然这般对我。一言不合就要休了我。我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嫁给你这么一个大混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