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限,叫人难以亲近,心生疏离。
楚颜悠然赞道,“知我者,莫若静舒也。”
想法不谋而合,当真是天造地设好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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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颜把冯静舒送到了萧府大门外,然后含笑挥挥手,“我一人宫中也闷得没事儿做,若是有空,还望你常进宫来陪我说说话。”
冯静舒点头,“殿下有令,妾身定当谨遵谕旨。”
楚颜失笑,“若是当我是朋友,说话就别这么恪守礼仪了,听着怪生分。”
后她眼眸清澈透亮地对冯静舒轻声道,“和你说话很舒服,不用藏着掖着,也不必虚与委蛇。你这样很好,活得悠然自得,叫人看着都心生向往。”
车帘轻轻地合上了,晃动花纹叫冯静舒怔了怔。
她没有料到太子妃会这样诚恳真挚地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原来高高上人也是向往她这样人生。
这个太子妃着实有些特别,玲珑心肠,却又不似宫中主子那样处处算计。
冯静舒看着远去马车有些失神,却又觉得这样太子妃似乎才够生动,够真实,不似寻常宫中女子,刻板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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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中时,已是夜幕低垂,月明星稀。
永安宫门口灯笼还亮着,楚颜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