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你有完没完。摸就摸了,哪有什么体位方向?你以为是在做.爱啊!?”
    给他这么一吼,班德愣住了,手劲一松,连他那只昂贵的万宝龙钢笔都掉到了地上。
    见状,鲁道夫忍不住将他刚才的话再度讽刺回去,“弗里茨,这就是长得帅要付出的代价,所幸我们普通人不必容受这痛苦。”
    “……”这下轮到弗里茨无语了。
    鬼畜弗里茨vs老年鲁道夫,最后以1比1平局。
    言归正传,其实袭警这事并不棘手。更何况接手这案件的人还是班德,他的名气绝不是空穴来风,和他的能力成正比。
    班德给两人分析了案件,胸有成竹地道,“这案子没什么问题,如果顺利,一个星期内,你就能重获自由。”
    他停顿了下,补充道,“甚至可能还会得到一笔补偿金。”
    “多少钱?”弗里茨顺口问了句。
    “一千欧元左右。”
    还以为是什么巨额补偿呢,弗里茨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见班德合起档案,便问, “那我的身份呢?怎么解决?”
    绕了一圈,终于又绕回了问题之根本。
    班德收好钢笔,插回上衣口袋,不疾不徐地道,“我找人给你办理了一本阿根廷的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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