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弗里茨不禁皱起了眉头,问,“什么地方?”
    “南美洲。”
    “美国的下面?”对这个安排,弗里茨显然非常不满意,“我是德国人,给我阿根廷护照做什么?”
    这情况确实有点复杂,班德耐下性子解释,“因为1945年之后,很多纳粹军官为了躲避纽伦堡审判,逃去了阿根廷。”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们必须编一个故事……”
    除了一头雾水,还是一头雾水!
    弗里茨不由皱起眉头,一双绿眼睛顿时变得犀利起来,冷声道,“你们该不是在耍我吧。”
    见他目光闪烁,神情不稳,鲁道夫接过律师的话,道,“听着,弗里茨,你的情况说出去,除了我没人会相信。德国法律严谨,要找个空子钻没那么容易。但是,我们现在就给你找到了一个法律的漏洞,你不愿意也得愿意,只要你还想合法住在德国,就必须配合。”
    弗里茨伸手撑住下巴,转头望了眼窗外,心不在焉地道了声,“威胁我啊?”
    “不是威胁,而是忠告。”鲁道夫纠正他的话。
    沉默了半晌,他退步,“什么安排,你说。”
    鲁道夫点了点头,示意班德继续。
    “在来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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