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方子,再正常的不过的方子,没道理吃死人。”
    寡妇哭喊道:“大伙都听见了,每日抓许多这样的方子,抓这么多,难道不能忙中出错吗?就不会抓错药吗?!”
    掌柜的气的脸红:“难道我们伙计还能错抓砒霜给你们吗?!”
    “是你说的,给我们抓了砒霜!”烧纸的老妇,指着掌柜的嚷嚷:“你自己说的 ,给我儿吃了砒霜!”
    砚泽一摆手,道:“好了,都少说两句。我问你,余三娘子,你说你丈夫的死,是我们药方的缘故,你有什么根据?昨日他喝的药汤,有剩的吗?若是有,报官,让仵作检查。”说完,心里道,你八成会说药汤已经没有了。
    “……他喝完便吐了血,哪里还敢留,早倒掉了,没煎熬的药材也被我丢进了粪坑。”
    砚泽绷着嘴角,挑挑眉:“就是说,压根没证据了?”
    话音刚落,那寡妇往地上一坐,拍着腿哭道:“大家听听啊,还有这天理吗?!
    我男人之间好好的,喝了他家的药,转眼就死了,还不是你们的关系吗?!”
    砚泽没理她,俯身掀开白布的一角,见死去的那男子约莫有四十几岁,衣衫破败 ,应该是连老婆都讨不上的人,至于怎么有个二十几岁的娘子,值得探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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