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娘子:“你男人属什么的?”
“属兔。”
“属兔的今年该有四十二岁了。”砚泽咧咧嘴:“你男人头一个娘子是怎么死的 ?”
“我是他原配妻子,成婚才半年,人就被你们害死了,呜呜呜呜呜……撇下我们老的老,小的小,以后可怎么活啊。呜呜呜呜呜……”
砚泽点点头:“也是,这样吧,天寒地冻的,让余三的尸体摆在外面不合适,抬进铺子里吧,你们也进屋暖和暖和,报官的话,我们还是要赔银子,请师爷和打点的银两也少不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们看余三下葬要多少银子,只管开口 。”
掌柜的气的直拍大腿:“大少爷,不能给她们,她们就是骗钱的!”
听萧大少爷说要给钱,寡妇眼中露出了贪婪的光,但仅仅一闪,又楚楚可怜的对掌柜的道:“说我们是骗钱的,你有什么根据,你往苦命人身上喷脏水,你小心遭报应。”
砚泽朝掌柜的摇摇头:“少说一句吧,派人把余三的尸首先抬进去,我跟小娘子商量下银钱的事。”
掌柜的直揪发髻:“让他们把尸体抬进去,咱们不就顶算认了拿药吃死人了吗?
!”
砚泽不多语言,叫来天冬耳语了几句,先叫人去了。然后单独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