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四爷缓缓吐出两字:“衣服。”
张子清简直要抓狂了,四大爷你能不能别这般惜字如金?能不能别这般两字两字往外吐?大过年的玩什么不好,偏要玩你猜我猜大家猜?纯心折磨她啊有木有?
四爷的眼神慢慢不善起来,终于一次性吐了很多字给了她个痛快:“你承诺给爷做的衣服呢,不会爷给你办完了事,你扭过头就不认账了吧?爷的桥你也敢拆?”
张子清这才恍然大悟,貌似很久很久以前,她求四爷办了件小事,然后随口说了句给他做衣裳,然后……然后没有然后了,因为她忘记了。
“爷您看这……妾本想多费些时日给您仔细做件的,可没赶巧的妾的身子却在那当口出了毛病……”
她的那一摞子情真意切的话还没说完,四爷就冷冷抬手打断,语调不轻不重:“爷倒是知道,你那当口能抽得出空来给富灵阿做衣裤,一年四季,每季两套,一直将富灵阿的衣裤做到了她六岁,却惟独抽不出空来给爷做上一件哪怕半件的衣裳。”
这问题棘手啊……
张子清干巴巴的立着,原谅她吧,四大爷列数字作比较举例说明,证据确凿说服力强悍,哪怕她反应再快口舌再利索,在绝对的证据面前也找不出刁钻的破绽供她颠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