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侍疾时露出那淡淡失望的神色,甚至还郁卒的翌日就吐了血?若是没心,能在张佳主子才到来这会的功夫里,吃了神药似的气色如此大好?病由心生哟,说的就是他家爷。
可惜他家爷听不到他的内心独白,不然能吐得他满脸血。
这会功夫,那些奴才们倒掉了浴桶内的脏水,重新换了桶干净的热水,苏培盛退下后,张子清就放下了头发,宽衣解带准备好好洗洗这一路的风尘仆仆。因为怕四爷等不及她来就挂掉了,所以一路上连吃饭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又何谈清洁洗漱?每日挤出时间来用细盐擦擦牙那已经算奢侈的了,沐浴甚至是洗脸根本就是想都别想。所以几日下来,她浑身黏腻的特别难受,赶路的时候因着心头装着事倒也没觉得怎样,如今大事一了,立马就觉得不舒服起来,加之天热,她简直都能闻到馊了的味道,恨不得跳进水里能用刷子刷上个三天三夜。
张子清对沐浴的渴望特别强烈,也因着那四爷还昏迷着,她也没觉得要避讳怎样,因而也就没在寝床和浴桶中间竖屏风,宽衣解带完毕后,赤着身子就跨进了浴桶。而浴桶的方向直接与寝床相对。
她却不知,寝床上躺着的男人目睹了美人沐浴的全过程。
等张子清一身清爽的从浴桶中出来,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