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丁点的小躁都灰飞烟灭的彻底干净。
这一刻,四爷又在想什么呢?
其实他想的很多,他想他从懂男女之事起,多少年来,爬他床和想爬他床的女人不计其数,或许他会有性致,却从不会又其他多余的感觉。可如今他被场恶疾几乎拖倒拖垮,几乎所有的人都恨不得能对他退避三舍的时候,这个女人却毫无顾忌的爬上了他的床,不是为了勾/引他,不是为了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好处,只是单纯的累了,想要找个安全舒适的地方歇息。而他的身侧,于她而言,却是她所认定的那安全,舒适的所在,哪怕他身染恶疾,哪怕他的恶疾会令人致命,哪怕这恶疾会传染,哪怕她因此而丧命。想起从他生命起就伺候他的那些奴才,每每伺候他时脸上的面巾都是围的三四层的,却还是远远的站着,视他如洪水猛兽。就算是他的那些女人,伺候他时面巾也是戴的厚厚的,惟独只有她,自始至终展露着一张脸和他相对,和他亲近,毫无避讳,毫无嫌弃,毫无惧怕。
能让一个女人冒着生命危险毫无保留的对待一个男人,究其原因,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四爷觉得他已经真相了,所以心里的某根郁结的管道一疏通,立马一股暖流流淌在四肢百骸,通体舒畅,连心情似乎都明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