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丫怎的就能这般残暴的给扼杀掉呢?
“爷,又是让妾洗妆容的又是让人换衣裳的,这耽误来耽误去的,咱这还要不要出去了?再说了,这身衣服怎的了?不是爷找给妾的吗?好端端的换掉作甚?难道妾穿上不好看吗?和爷的这身锦缎长袍多配啊。”
四爷今个一身深紫色的斜襟长袍,腰间系着同色的宽腰带,墨玉流苏垂挂,挺拔着脊背往那一站,既冷峻又清贵,一派的气度不凡。他自个打扮的风流倜傥不打紧,却是容不得张子清这身打扮出门的,听得她还不满的出口反驳,四爷当即就沉声道:“不想换那就别出去。”
张子清恨恨,硬邦邦的问:“爷既然不让妾微服出去,莫不是要妾大张旗鼓的穿着旗装出门?要不要再在脑门上贴个纸条,醒目的写上‘皇家儿媳,闲杂人等速避’的字样?”
四爷看她一眼,侧过脸对苏培盛道:“去给她找套合身的男装。”
张子清一听,脑海中迅速勾勒了下自个身着紫色锦袍,手执着折扇轻敲掌心,谈笑风生,一派玉树临风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心里头的不满才稍稍压了下去。
没有熊掌,那个鱼也就凑合着吧。
出了热河行宫,一直待来了热河繁华的商业区,张子清也没和四爷说过一句话,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