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四爷给她的男装压根不是富贵非凡的紫锦缎长袍,而是灰扑扑的穷酸短袍,要她扮的压根不是玉树临风的公子哥,而是和苏培盛一道扮某公子哥的小厮。
一路上跟在某人的屁/股后面,张子清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打着折扇一派风流倜傥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的打紧,再想着自个头顶偌大的灰色瓜皮帽,身着不起眼的短打小厮服,想着来前她的一张白生生的脸儿被四爷给生生拿炭粉涂黑了,更过分的是她可怜的胸被他拿布使劲缠紧,此时此刻勒的她气都喘的不匀,每每想至此处,张子清的脸就愈发拉的长了,闷声不响的低头走路,愈发的不想和人说话了,连出来游玩的兴致都消减的差不多了。
这头闷声不响的,四爷那头又岂能提得起兴致游玩?当即眉心一蹙,停了脚步,转身挡在她跟前:“先前不是还吵吵着要出来的吗,这会子爷如了你的愿带你出来,你这拉着个长脸给谁看呢?”
张子清垂着脑袋,闷头闷脑的也不吭声,心道她可不是早就想来这热河瞅上一瞅,要知道,早在避暑山庄兴建之初,康熙皇帝便很重视热河地区的商业发展,曾经亲下谕旨“凡商民货物往来,俱不输税”,为商民来往大开方便之门,使热河地区迅速由原本荒草遍野, 百里难觅人烟, 变为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