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酒菜,花菱福亲自给他斟了一杯酒,“不过,陛下勤于政事是万民之福,荒废后宫可就未免有失准允了。”
阜怀尧脸色淡淡的,拿着酒并没有喝,“所以,皇后打算兴师问罪?”
“这不是没兴师么?”花菱福眼波流转,“要是陛下像妾身这样天天听着妹妹们的哭诉,能忍着一两个月才问罪的话,妾身自然就安分了。”
天仪帝动作微顿。
皇后口中说的妹妹自然是另外二妃——珍妃和华妃,他随手在卫铎送上来的花名册上点的,连见都没见过。
阜崇临造反失败后,他的母后即是前皇后自尽,德妃和大多数宫妃已死,他的生母早已去世,博安王之母淑妃跟着儿子去了他的封地,现在的后宫完全是花菱福说了算,珍妃和华妃自然找她哭诉了。
“皇后的意思是……”
花菱福拿起筷子为他布菜,语气听不出端倪,“玉衡皇族这一代人丁单薄,陛下纵使醉心政事,也总得留下皇家血脉,妾身和大臣们才会安心。”
狭雍的长目隐含冷然的光,“莫非朕老了?”
“陛下正值春秋鼎盛,怎么会老了呢?”
天仪帝二十二岁登基,的确算是极年轻的了。
“那皇后催着朕留下龙子,莫不是觉得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