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了,你每隔几天送来的药膳就停了吧~~~”
正好有宫女路过,听到后掩嘴偷笑——没想到殿下怕吃药。
顾郸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胡乱地点着头。
阜远舟满意地点点头,举步离开,绣着大簇紫藤花的繁丽衣摆几乎委曳于地,压摆的两条坠玉掐花流苏笔直垂下,在转身的瞬间划出优美的圆弧。
背后,顾郸脸色发白几欲瘫倒在地,靠着墙壁,在春倒寒的冷意里汗湿重衣。
……
雨声淅淅沥沥打在屋瓦飞檐上,寝殿里,墙角近人高的宫罩纱灯内,烛焰暖暖地燃着,四周的窗子上也挂上了厚重的牡丹素绣绵帐,挡住外头的寒风。
阜远舟一手端着个半透明的水晶圆碗,脚步无声又快速地踏入殿内,碗里蜂蜜水没有溢出半点,他忽地想起什么,又放重些许脚步。
床榻上躺着的男子果然没睡着,只是闭目憩息,神情静然,听到动静后眉峰略略一动,接着便睁开了眼,他的眸色本是清极寒绝,看到来人后微微松融。
“皇兄,喝点蜂蜜水润喉吧。”阜远舟坐到床边,道。
阜怀尧微一颔首,便被扶了起来,靠在了对方身上,他伸手接过阜远舟捧着的水晶圆碗,温热的液体轻轻送入喉中,让略显干涩的嗓